拉拉扯扯写了八个多月,也该结束了。虽然祗是每周七八百字,不成气候,但对我来说到底还是一种压力,因为毕竟不是职业性的文字玩家,不胜负荷。
我的生活方式一向不按牌理出牌,要我定时作业准时交稿,是件很难想象的事。接下这单“生意”竟然能够做到只脱一次稿(如果不是因为国外电传失误,这一次都可以免),不禁拍案惊奇,连自己都难以置信。
另一方面,悄凌给这个专栏圈定范围,不准离“情”,这更叫我好生为难。这类题材,很容易写滥,一滥起来,肉麻当有趣,就会令人起鸡皮疙瘩;我写东西最不擅刻意经营,更没有那种“挖空心思”的敬业精神,即兴执笔,想到写到,难免会胡言乱语一番。读者中若有人因读我文而去看皮肤专科,费用概由南洋商报负担,与我无尤。
我的方外朋友金明法师最近弘法讲到“空”的时候说,一般不明佛法的人一听说“有”,就以为实有,一听到“空”,就以为什么都没有了。其实,在佛法中、有而不碍其空,空而不碍其有,万物皆空而实,实而空。这端的是一门大学问,可以释解人生各种无常现象。“情”之为物,何尝不是如此。
我写《柔情蜜意》,从来不抱消极态度,亦无大喜大悲溢于字里行间。所谓“情到浓时情转薄”,薄中还浓,就是这种意境,如果没有一颗平常心,就无法领略这种意境之美了。
这些日子的涂涂写写,祗希望能对生活品质的提高有些帮助,能做到这一点,我就很满意了。对于悄凌,我有一份抱歉,每周都让她催稿催到脸青青,几乎要绝气,这下子她可以松一口气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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