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3月20日星期二

飞镖才女

说起来也许你不会相信,写文章的女人发起狠来,真的会叫风云色变,连神都会跟着鬼逃窜。白韵琴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
前阵子出差到香港,在她的《太阳下》专栏读到一篇题为《要爱就爱》的小品,,全文虽然只有两百二十八个字,却是字字飞镖,直透要害。
且读一读其中一段:
“人总是喜欢一时不偷鸡就要当保长,摆出明月清风公正廉洁的姿态,某些事情换了他自己,说不定做得更尽。其实决定了爱已是一种勇敢及付出,无关者却硬要说该不该、配不配,他是老几,也配?”
在这之前,早就从报端知道她正和一位年纪几可当她儿子的艺员闹恋爱,而且玩的很真。圈中那些神神鬼鬼,免不了在背后指指点点,你一句我一句。神说女老男少违伦常,鬼说糟塌童子太残忍。总之,香港人扮神扮鬼,刻薄起来什么话都说得出口。这下子可惹恼了白才女,杏眼圆睁对神鬼们口诛笔伐起来,且扬言要逐个掀他们的底牌。那些屁股生暗疮的一窝神鬼,一听到被白才女瞄上,个个吓得脸青唇白,不分神鬼,化成一缕青烟,都不知所踪了。
我欣赏白韵琴,是因为她是一个很真的女人,就像她拍写真那样。她的另一个可爱处,就是“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如果我没有记错,简而清有次犯了她,讨了一身没趣,王亭之还在《香港周刊》的专栏里幸灾乐祸为她鼓风呢!
“香港最后一个处女”这句话,白韵琴是不是始作俑者,不详。不过,我确是在她的文章中第一次读到的。那时候,香港小姐罗佩芝搞宣传,每逢记者招待会都一再声明自己还是个纯情处女,白韵琴越听越冒火,写一篇文字对她嬉笑怒骂一番,说她是“香港最后一个处女”,读之绝倒。
谁都好,为白韵琴这段“忘年之恋”卜吉凶、断是非,皆属多余。世间男女都有相爱的权力,至於如何衡量及运用这份权力,以及可能产生的结局,都是很个人的事。当然,个人行为也受到一定的道德规范约束。可是,别忘记,你我的道德价值标准,并不是地球上每一个人的道德价值标准。
两性间的爱,正如爱默生所说“是一种能力最大的符咒,任何巫术魔法都不能不对它让步。但只有一种力量是可以抵抗它,那是什么,不是火,也不是空气和物质,而是时间。”
为什么不让时间去决定一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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