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接到好几个邮件询问,为何这段日子客栈疏于打理,栈主是否已经卧病不起,行将息劳归主。关爱之情,令栈主好生感动;查看入住率,每天还是有不少顾客陆续登门,结果当然是失望而去,如此怠慢客人,岂是经营客栈之道,除了说明原委,还得郑重道歉,敬请见谅。
自从高庭法官刘美兰判决天主教会刊物《先锋报》上诉得直可以使用“阿拉”字眼之后,我就仰天大笑出门去,开始我的欧洲一个半月之旅。之所以大笑出门,不是因为司法正义得以伸张,而是预感陆续有来的连场丑剧会不断上演,甚至担心自己会不会就此流落异乡,有家归不得。
果如其然,旅途中不停接到基督和天主教堂被纵火的消息,接着也有人开始向回教堂下手了,又接着有山猪头飞入回教堂了,再接着会有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发生,没有人能够说得准。正如今天在冬季的西班牙巴塞罗纳海滩拍照,以为会有传闻中的惊艳镜头入相,怎知却在杳无人迹的沙滩上,意外捕捉到单形只影的一头怪兽。世事之难以逆料,正是如此。
飞西班牙前,在伦敦大学高行健新作发布会上听他讲话,开场白中他的第一句话就是:“我没有祖国,也没有了故乡!”听了心里一片凄沧。突有所感,我们有一天会不会也落得这个下场?
2 条评论:
我在新加坡美術館也聽過高行健說這樣的話,悲侧心涼.
我也听过,不过是在youtube上...
针对最后一个问题,不会的,我相信!我对我的祖国还有期望还有盼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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