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说以5、4、1分三次在酒店及其他地方给了钱,最后还报了案 (说“最后”是指在港务局主席李华民再度报案查鳄群之后);一个说是子虚乌有,是严重刑事诽谤,也报了案。事情纷纷扰扰已经拖了一段时间,警方和反贪会的查案速度就像渗透了水的汽车引擎,发动不起来,或是只闻引擎振动声,车轮转不动。
可能总警长慕沙哈山正在忙着延长续约的事,没有时间理会;而反贪会主席阿末赛益也可能被赵明福的冤魂缠住,动弹不得,在等着巫师驱魔,暂时不能做些什么。
社会上沸沸扬扬,众说纷纭。有说是中元节酆都门禁开放,饿鬼抢闸蜂拥而出,只要有人大撒金银纸,推磨的鬼就会舞之蹈之,由牛头马面领军索命去,于是亿元倒翁 基金发功了;又有人说,柔佛巫师背地里做法赶尸,口上念的虽然是“团结马华经”,心中叨着的却是“撕裂马华咒”,果如其然,双特大摆明车马登场,马华公会 前景险恶万分;还有人说,翁诗杰兜里怀着千万元现钞杀身成仁,名利双收,何乐而不为?……………..
说来说去,除了坊间流传的有人想借清兵杀敌之外,关键还是在“千万元疑案”之不破。
岂能是“私人私事”?
张庆信说:千万元捐款是他和翁诗杰“一对一”的事,与马华公会无关。
(他开始的时候说是捐给马华公会区会的活动经费)。
蔡细历说:这是翁张私人纠纷,不要把马华公会拖下水。
慕尤丁说:这是两人的私事,应该私下温和解决。
这些说词都离不了“私人私事”这四个字,口径一致,很有默契。
说这些话的人似乎都忘了翁诗杰是堂堂的马华公会总会长,正正的国阵政府交通部长。
拥有这种身份的人,拿了人家一千万元现钞,竟然是“私人私事”?
人们真的会怀疑说这些话的人,是不是用下半身来思考。
当年新加坡政府劳工部政务次长黄循文,夫妇俩接受人家赠送往返雅加达的两张免费机票,以及在自己的住家建造一个遮雨凉棚由别人买单,立即被反贪污局拘控上法庭。案发当时,他多次求见李光耀不果,后终被接见。李光耀只问他一句话:“到底有没有这回事?”,他答说“有!”。李光耀二话不说,立刻终止和他的谈话,要他退下。
庭审结果是:黄循文锒铛入狱。
这段“李黄会过程”,是黄循文的莫逆之交、也是我的挚友已故许声江(前甲市国会议员王乃志的姑丈)生前对我亲口转述的。就他和循文之间的交情判断,绝对可信。
该即刻启动调查机制
这 一代的新加坡人可能都不知道,黄循文和李光耀是患难与共的战友。在当年剧烈的左右派斗争中,他的父亲和亲弟弟都是新加坡左派社阵的坚决支持者,黄循文却始 终站在李光耀那一边。他在人民行动党政府中当官的时候,亲弟弟黄循立还被政府以《内安法令》拘禁在樟宜监狱。因此,他一直被视为黄家的“叛徒”,更是左派 的眼中钉。
他的“从敌”并没有得到庇护,“战友情”不敌“法网义”;典故中有诸葛亮挥泪斩马谡,李光耀是不是带着这种心情把黄循文投狱,我就不知道了。
提起这件陈年旧事,是要提醒当今国阵政府必须认真看待“千万元授受疑案”,给人民一个合情合理的清楚交代,不能以“私事私了”的方式解决问题。更何况此案涉 及巴生港口自贸区大弊案,如果不抽丝剥茧盘出真相,让十数亿元计的纳税人血汗钱就这样在空气中蒸发,国阵政府将如何取信于民?下届大选又如何面对人民?
翁诗杰是内阁成员,他面对个人收取千万元政治献金指控,就等于内阁的形象受到严峻挑战。为了维护内阁尊严和公平执法,政府应该立刻启动调查机制,先从翁诗杰 个人查起,包括他是否贪污渎职,清查他和关系人在国内外的私人银行帐户(国人的国外银行帐户如果没有获得马来西亚国家银行批准开设,就算账户中没有一毛钱 也属犯法)。如果发现有任何不明来历巨款,立刻可以将他革职查办,不必等到他和张庆信“一对一对质”或“到神庙去烧香发誓”。张庆信挑战他公布个人银行户 口详情,根本就是多此一举,国家银行按一下电脑已经能够把答案交给首相。翁诗杰果真不干不净,要把他绳之于法,以国阵政府的查案手法来说,其实就像吃蕹菜 那么简单。
马华公会要当国阵送终人?
反过 来说,“万一”调查结果发现,所有对翁诗杰的指责都是子虚乌有,生安白造,总检察署就有责任请张庆信先生来说清楚讲明白了。他的一千万元从哪里来?是从哪 一家银行分几次领出?这62公斤重的钞票是用他的私人飞机从砂拉越运来的吗?到底去了哪里?真正给了谁?会不会是认错戴马华公会徽章的人给错了人被暗槓掉 了?或者是误把阿巫当阿翁?
为什么他要咬紧翁诗杰不放?是因为翁诗杰坚持要查巴生港口自贸区弊案吗?这些问题如果说不清楚,其实不必劳动翁诗杰亲自控告他刑事毁谤,相信饱学的总检察长随时可以找到法律依据,把张庆信告上法庭送进监狱,以维护政府和内阁成员的廉洁形象。
首相纳吉表明支持彻查巴生港口自贸区弊案而不插手马华公会党争,是非常高明的一招。
如 果翁诗杰和他所领导的班底是可信赖的、勇于承担的清廉队伍,这对改变马华公会形象,争取华人选票回流,肯定会有一定程度的帮助,这也应该是纳吉希望看到 的。反之,如果马华公会继续是巫统手中牵着的一条哈巴狗,而且还是因为感激主人提携之恩亦步亦趋的软脚狗,这样的马华公会只会是国阵的送终人之一。纳吉是 国阵最后一任首相的预言,恐怕也就离开事实越来越近了。
文末说句题外话,翁诗杰头顶的道德光环璀璨夺目, 有人问我,蔡细历过得了道德这一关吗?我是个叛道之徒,当然会给蔡细历祝福,不过就担心首相纳吉过不了夫人罗斯玛这一关。不知道这会不会就是我在结束本文这一刻,蔡细历还见不到纳吉、慕尤丁也十分无奈的最大原因。
5 条评论:
政治献金还是个人佣金?
这里面牵涉到的是巨款与巨头,
顾老我不知道政治献金是否应该有记录的?
按说在美国选举中政治献金应该是很流行的,但是是否有收据账单呢?或者立法里有无数额限定呢?如果没有收据账单,立法就不成立了。
据我所知,本国没有限定政治献金立法,就如瓜拉登嘉楼的补选国阵出了10亿只说这不是候选人的钱,没有违例。更不用说收取政治献金的数额定额了。
但是如果收取了不管是政治献金或者是任何利益关系是影响到妨碍司法公正、出卖人民利益的,这等行为应该已经是贿赂与受贿的关系了吧?
那。。。
送你一篇好文章:
苦命老妇谢木娣的自叹自怨
一生命途坎坷,身心受创,已届风烛残年的谢木娣老妇人,不久前终於郁郁而终,含泪离开尘世。
这名身世很凄凉的老妇人,生前偶尔与彼此熟捻的同辈邻居闲话家事时,往往自叹自怨,叹自己命苦,怨自己福薄。
叹命苦,是因为她在三十岁那年,就被贪新厌旧,娶了小老婆的丈夫遗弃,赶出家门,使她身心受尽苦难!
怨福薄,则因为她尽管有一个诗文、谋略称杰大马政坛,时已做了大官,坐拥豪车巨宅,荣华富贵的亲生儿子,只怨自己福薄,无缘分享儿子那份荣华富旳“福份”。
为什么会这样?原来她这个儿子,在七八岁孩提时期,已嫌弃她这个亲生的穷母亲,不愿跟随母亲挨穷、挨苦,选择回去遗弃怹和母亲的爸爸一起生活,鲜少和她这个穷母亲来往。如今做了大官,更以有这个个穷困又没有文化的母亲而自卑,连提都忌讳提起,自然不愿,不会认她这个亲生母亲,更遑论接她回去分享自己的荣华富贵福分!
对于这个出人头地,做了大官的亲生儿子,不但没有认回她这个亲生母亲,没有接她回去重享天伦之乐,谢木娣尽管心有戚戚焉,却没丝毫圣儿子之意,只怨自己福薄。
可是,对于这个亲生儿子在一些公开场合,刻意以“情真意诚”的声调,声声直喚害得她被丈夫遗弃,受尽苦难,颠簸大半生的“那个女人”为“母亲”,尤其是在大马举行国州议会大选时,有邻居告诉她说,看到她这个做官的儿子,很殷勤地搀扶“那个女人”,亮相他的竞选集会,还听到他在集会上大大颂扬被他声声喚“母亲 ”的“那个女人”,如何顾家,如何关爱他和他的妻子、儿女,如何用浓浓的原乡方言,引导他掌握“乡音”!如何叮咛他要做好官等等“伟大母亲的事迹”!
谢木娣听来就不免耿耿于怀了,因为她觉得这个儿子,用这种移花接木的伎俩去博取“孝顺母亲”的虚名太过份了。
所以,谢木娣不再自叹自怨自艾了!她情绪激动地直斥她的这个以诗文,谋略称杰大马政坛的儿“伪善”,是世间“最无耻、最不孝的畜生”!
所以,谢木娣不再自叹自怨自艾了!她情绪激动地直斥她的这个以诗文,谋略称杰大马政坛的儿子“伪善” ,是世间“最无耻、最不孝的畜生” !
诗情杰乎?做了大官不认娘!
(注:本文回应“苦命老妇谢木娣的自怨自叹”。)
在某部落格读到一篇题为《苦命老妇谢木娣的自叹自怨》文章,发觉作者‘侠言’所述的情节,与客家嫂讲过的故事很相似,我特意把有关文章打印出来,拿去念给客家嫂听。
客家嫂听完后,不胜唏嘘,因为他认识文章中提到的那名老夫人--谢木娣!
客家嫂说,她在60年代初是居住在吉隆坡乐园木屋区的自建木屋,与那名从陈秀连路木屋区搬到乐园木屋区租屋而居的谢木娣是邻居,又因为双方同是客家人,所以彼此很投契,很谈得来,几乎无所不谈,所以对谢木娣的身世知之颇详。据陈太所知,谢木娣是于40年代,二次世界大战后翌年凭媒说合与不同籍贯的翁姓男子,依中华传统拜天地,结成夫妻,婚后育有多名子女。
50年代初,谢木娣和任职鱼行司理的丈夫,居住于茨厂街一间店屋的阁楼,生活虽不算富裕,但夫妻感情融洽。
不料,就在谢木娣的最小儿子(也就是前述部落格文章所提的那个如今跻身官场,做了大官不认娘,以诗文谋略称杰大马政坛的“最无耻,最不孝畜生”)。出生的那年却是她厄运的开始。
原来,谢木娣的丈夫,在她怀孕期间,与一名同籍贯的女人发生婚外情,有了超亲密关系。
谢木娣生下小儿子不久后,她的丈夫正式把那女人娶回来作妾(小老婆)。
其实,在40、50年代,丈夫纳妾是很平常的事。可是,谢木娣当时由于年轻气盛,脾性太过火暴,以致不能接受丈夫纳妾的现实,经常和丈夫吵架。
到后来,谢木娣与丈夫及小妾的关系越闹越僵;再加上丈夫的一些叔伯辈乡亲族戚,很在意籍贯亲疏,有排斥非同籍贯的封建意识,存心偏帮同籍贯的小妾,众口同声指谢木娣专横刻薄,鼓励她的丈夫休掉谢木娣这个元配。
在这样的形式下,吵架时丈夫和小妾的口气越来越强硬,大有把谢木娣逐出家门之意。倔强的谢木娣不肯屈服,最终和丈夫决裂,她把年纪最大的长子留给丈夫,自己带了几个年幼的儿女离开夫家,搬到陈秀莲路木屋区租一间陋屋栖居。
可怜她一个目不识丁的单亲妈妈,要养活一家数口,又要她按月缴屋租,那有这么容易?因此即使她凭着几分牛力,不怕吃苦,白天到半山芭、蕉赖一带的建屋工地干些挑砖担沙的粗活,晚上又在陈秀莲路的熟食摊洗碗碟做什工,含辛茹苦博拼,也只能赚取极微薄的收入,勉强维持一家的口粮,而难以支付其他开销。
偏偏,她那个才不过8岁便少有大志、一心要出人头地的小儿子,却嫌母亲未能让他上学念书,而向人诉苦。结果,在得到父亲承诺可供他读书之下,便头也不会断然离开泪流满面的生母,跟父亲和叫二娘的那个女人同住。
谢木娣尽管不舍、为小儿的断然离去终日牵肠挂肚,但她了解自己的能力局限,为了小儿子的未来和幸福,不忍加以阻止,只有默默期盼这个聪明过人但性格偏执、独行其愿、只顾自己的小儿子,他日成人成才,出人头地后,不忘她这个生母,他朝能母子团聚,重享天伦之乐。
说起来,谢木娣这个小儿子,的确不同凡响,是个读书的料,年年考试名列前茅,20多岁就成为工程师,30岁后学而优则士,进入官场成为某大官的幕僚。
此后他挟着诗文口才皆杰出,能应付政坛剧情需要,扮酷、扮清流、扮勇、扮狠,或夹起尾巴等等变脸术;畅游政海、无往不利、步步高升,在短短10多年间,已晋身政治高峰,位高权重,荣华富贵一时无两,连百里行程也不惜花费纳税人数万令吉,包私人专机接送,尽显大官的威风。
只可叹,为人子无情,做了大官不认亲娘,终难逃“世间最无耻、最不孝的畜生”骂名!呜呼唉哉!
如果故事属实,岂非嫌贫爱富?
天天看写马华的评论,几乎想呕了,可读了大哥这篇,不禁拍手叫好!查一查银行户口不就得了吗?真是的!
gentlemen,
No need for OTK to show us his account. Bank Negara already know if there is such big amount coming in due to money laundry act. So gentlemen, give him the benefit of the doubt. If you want to know how true is the accusation, visit:
http://justice4otk.blogspot.com/2009/09/did-he-or-didnt-he-let-third-man-speak.html
point to point rebuttal. We need the truth, no just to support blindly - for a better Malays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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